一百次强姦
程奕鸣看了一眼，低沉的脸色已经说明问题。
“严老师一个人来的？”电梯里，后勤问道。
“祁警官……”他发现自己晚来一步。
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欧老端坐在餐桌最前方，冷静威严的看着他：“你想跟我说什么？”
严妍想起来了，朱莉说的视频，应该是那天她在商场侧门救下李婶。
经过数十年的筛选，这里留下了一批有头有脸的人，几乎涵盖了各行各业。
“不着急，至少他现在不敢。”程奕鸣冷笑，“谁现在敢接手，不正好帮我们找线索？”
司俊风往自助餐桌看了一眼，“我之前在吃东西。”
“你以为他能独善其身？”程木樱撇唇，“程家多少人盯着他的矿生意，每天去公司跟他套近乎的程家人不在少数，我猜他去出差，为的也是躲开这些烦恼。”
“申儿……”
严妍心头一暖，为他的用心感动不已。
所以，当时房间里还有一个人，推测应该是管家的同伙。
那现在是怎么回事，雪纯和申儿，司俊风……
严妍倒是愿意，但她现在没这么多钱。